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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起文學大師沈從文的名著作,《邊城》是其中一個代表。
這部小說訴說在湘西邊境的一個叫「茶峒」的小地方,在進城口有個小河需要靠渡船跨過,主人翁就是以渡船為生相依為命的爺孫女倆。
故事本身倒在其次,這本小說的筆觸有說不出的美和清新,作者描述這邊城的風光及人文佔了不少篇幅,當述說故事時,彷彿身歷其境的徜徉,好似已生活在其中。
故事雖樸實,卻又曲折,讓人有無法擺脫命運捉弄的無奈。
話說城裡的一個喜愛幫助人的船總(意指經營船業的大老闆),名叫順順,樂善好施、為人大方,在城裡是每個人都知曉的善人,順順的兩個兒子都不約而同地喜愛上渡船老船夫的孫女翠翠,兩個兒子亦都繼承老爸的性格,都是優秀的年輕小夥子,他們互相都不知道對方喜歡翠翠。
這時老大派人說媒,探聽渡船家爺爺的意願。
沒想到在之前的一個巧合中,翠翠已見過老二,心裡對他有了好感,不過因老二外出做生意,老大也並不知情就發動說媒攻勢了,想當然耳翠翠不置可否,爺爺也就把事情拖著,不過爺爺並不知翠翠已經屬意老二的事。
爺爺的夢想也是想翠翠有門好親事,就去老大那裏說著,教他若說媒不成,可以晚上夜裡來附近為翠翠唱歌!
邊城的男女,常常都是用唱歌的方式博得對方好感,是鄉野豪爽人們最直接的求愛方式。
不過老大本身不擅長唱歌,這時老二已從外地回來,兄弟雙方發現對方也喜歡翠翠這件事,老大認為他已然先用說媒方式先主動過了,唱歌的事就讓弟弟來吧!他不想佔便宜,一方面也對自己的唱歌沒有把握。
隔天的夜裡歌聲繚繞,翠翠彷彿在夢裡聽得歌聲,老船夫以為是老大唱歌得了翠翠歡心了,但沒想到打聽之下是老二唱的歌。
命運急轉直下,老大出外因事故喪生,連屍體都沒尋獲,爺爺在這個不適合的時機還旁敲側擊的推要老二娶翠翠,使得老二心裡很反感。
老大遇難這件事老二及父親順順都很悲切,把事情聯想在一起,認為老大的死是被老船夫爺爺心理牽連的,於是對這位渡船夫爺爺很冷淡,擺明不想再提婚事了。
老船夫鬱悶傷心之餘,在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離世走了,翠翠哭得不可開交,船總順順也請人來打點後事等等,這時旁人又提起了翠翠跟老二的婚事,不過老二在外出差經商還未回來,也不知他的心意......
故事就在這個意猶未竟的不可知結束了,忽地有些悵然若失,但這樣純樸敦厚的情感卻表現得讓人心中烙印。
後代文學學者給了作者「詩意和美的發現與品評」的形容。王一川主編給了沈從文的評價:「他借湘西邊地風情而對中國古典詩意的卓越再造」。
我自身的感覺認為讀完這篇小說的心情是很平靜的,好像一幅美麗的風景畫,走過一遭,心裏很踏實,善就是善,沒有多餘的歡樂縈繞,但源遠流長,淡淡的,卻有微微的餘溫,一時之間走不出那渡船頭的河邊。
文2018.2.6
增修2023.2.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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